【一八】八爷的八个错觉
之二：近
刚开始和佛爷走近的时候，齐八爷是不敢造次的。
佛爷是个不好接近的人，全长沙都知道。
佛爷的兵，令行禁止，军风严谨，更别说佛爷自个了。
杀伐果断，走路带风，扑面而来的霸道气场。
都是讲究人，和解九爷那种精细雅致不同，佛爷能让你大气不敢喘，退避三尺。
齐八爷，分阴阳辨古今，最是会审时度势的。
就是有点不开心。
又是一晚，佛爷请八爷过府。
书房里，一边研究着手上的宝图，齐八爷偷眼看去，佛爷又是一身西装笔挺，挺直着脊梁。
多没意思。
“佛爷，你在家也这么穿啊？” 齐八爷咋咋嘴。
佛爷挑起眉“怎么，不好看？”
“不不”齐八爷笑得讨好“就是，觉得有点累咯，”低下头，小声嘀咕“只可远观……”
佛爷从鼻子里哼出一个似是而非的音节，齐八爷怂怂的，匿了。
佛爷是个不好接近的人，全长沙都知道。
隔天晚上，齐八爷憋着呵欠进府，被引到了佛爷卧房。
灯光微暗，佛爷靠坐在沙发上，仰着头。
齐八爷一眼看到了那件睡衣。
真丝的，服帖的，勾勒出佛爷肌理分明的胸膛和长腿。
“老八。”佛爷侧过头，抬起眼，笑出一个小小的酒窝。
“咕噜。”齐八爷觉得自己窥见了一个秘密，大秘密。
“佛爷可好了”车上，齐八爷又给一个新兵蛋子说佛爷，“待朋友那是没得说的。”比拇指。
“佛爷什么都好。”前座的张副官道。
“是咯”大力点头“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佛爷不好接近呢，”齐八爷笑出一口白牙“错觉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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